有什么好的建议让四川地震灾区的人们早日重建家园,过上幸福的生活?

交流:重生,在祖国的怀抱中

——揭示汶川地震后的重建奇迹

新华社成都2月1日电(新华社记者刘欣欣、丛峰)敢教日月换新天,是为了牺牲和野心。不到两年时间,四川地震灾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一片曾经是废墟的土地上,新的城市拔地而起,学校的书本在响,作坊的机器在轰鸣。

今天,当我们重新走过曾经让我们伤心落泪的重灾区,不禁被一个又一个重建奇迹所震撼。奇迹的背后是什么?

重建奇迹:当给世界带来惊喜

噩梦很模糊。2008年5月12日,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成为人们心中永远的痛:数千万间房屋倒塌损坏,6.9万人遇难,到处是断路断桥,经济损失高达2万多亿元。

在最初的生命救援之后,面对几乎无处不在的帐篷和板房,中国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数百万无家可归的人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房子住?几十万中小学生在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学校?成千上万的企业都在问,怎么才能恢复生产?

世界也在问:中国什么时候能从如此严重的破坏中恢复过来,五年?10年?

前来视察的胡锦涛总书记站在废墟上,向灾区、向全国、向全世界庄严宣告:“任何困难都不能打败英雄的中国人民。”

没有一个国家的政府能有这样的动员力和执行力。在中央委员会的命令下,中国开始了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灾后援助行动。19由10万援藏部队组成的省市,迅速奔赴四川、甘肃、陕西19受灾县,布局19战场。数千万灾区干部群众擦干眼泪,从废墟中顽强地站起来,与援建者携手重建新家园。

你能想象去年秋天,2960所重建的中小学校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超过一半的中小学生已经回到了他们的新学校。今年元旦前,需要重建住房的1.2万多农民中,99.8%已搬进新房。截至去年底,四川灾区已有27000多个项目开工,其中三分之二以上已经完工。完成投资5500多亿元,超过预计投资的60%;城镇住房重建已开工25万套,完成60%以上。灾区工业企业基本恢复生产,部分企业产值已超过震前水平。

重建不仅仅是简单的修复,更是承载梦想的试验田,是重建者施展才华的舞台。

100多个曾经满目疮痍的乡镇,转眼间变成了美丽的乡村小镇,一步跨越10年和20年。

地震前污染严重的水磨镇,如今已成为风景如画、羌族风情浓郁的“小丽江”。漫步在苏州园林风格的绵竹市孝德镇,犹如置身江南水乡。走进高山峡谷中的汶川县城,破败的城市“改头换面”,让人感觉时空不对。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在这里,不仅仅是建筑物屹立不倒,更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信心。上海的一位援助人员说,在我眼里,每一栋新建筑都是一面飘扬的国旗!

全国一盘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在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制度下,祖国是一个大家庭。一方有难,各方支持,就能集中人力财力办大事、难事。

对口支援是中国的独特景观。

2008年6月13日,中央作出对口支援的决定后,来自祖国各地的援助人员怀着对灾区人民的深情和神圣的民族使命,奔赴灾后重建的战场。在这支大军中,有北京奥运会场馆建设的“八大主力”,有上海世博会建设的“王牌部队”,有参与唐山地震灾后重建的超一流建筑企业...在19省市中,人才济济,院士、博士、硕士成千上万,其中不乏经验丰富的优秀管理和技术人才,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些救援人员无畏无私,安慰逝去的生命,为生者点燃希望。

在19受援省市中,上海承担的都江堰重建是实物规模最大的,总投资80亿元,总建筑面积1.5万平方米。两年时间怎么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只有努力。他们提出了“白加黑”、“5+2”、“夜总会”的工作法,即不分昼夜,一周工作七天,白天去工地,晚上开总结会。上海援建总指挥薛超说:“大家都知道,如果我们每天多工作两个小时,我们的孩子就可以早一个学期入学,群众就可以早两个月搬进新居。”

在震中汶川县棉场镇,来自珠海的工程专家张彤被称为“绝望的三郎太”。他几乎每天都工作到凌晨。他在援建时做了骨折手术,右小腿有钢板,仍然每天拄着拐杖下工地。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的脚踝还在流血,因为钢板和螺丝的摩擦。张彤说:“不站在这里亲眼目睹一切,我们永远无法想象这些年来西部人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我们来这里不仅是为了援建,更是为了践行* * *和繁荣的理想。现在东部先富起来了,支援西部是我们的责任。”

一年多来,记者在采访中走遍了灾区,来自各方的援建者的真挚感情深深打动了记者。

山东援建集团在为北川县居民建设安置楼时,初步计划只建设114“干净房”,建筑面积45万平方米。然而,当总指挥徐振溪得知很多人付不起装修钱,借钱装修10年仍无法还清债务时,他毅然决定将5000多户居民的“干净房”全部装修完毕后再移交,让所有居民拿着钥匙搬进去。

烟台援建总指挥何业增忘不了他在北川宣平乡山路上看到的一幕:那是一个下雨天,乡小学的孩子们要走几十里山路去临时学校。如果家里条件好一点,给孩子租辆车,更多的孩子会在头上盖个雨披,在泥泞陡峭的山路上艰难行走。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救助人员都哭了,觉得对不起孩子。何业增咬紧牙关说:“不管条件多艰苦,不管多困难,一定要让宣平、白坭的学校尽快建好。”此后,两所学校的工地24小时都在施工。去年4月,白坭小学成为北川县灾后第一所小学。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救援人员为灾区想得更多、更深、更远。

青川是灾后余震最多的地区。这里山连山,地质灾害频发。连盖房子的平地都难找,连建工业园的地都没有。浙江援建人员绞尽脑汁研究“飞地工业园”的方法,在广元市建设“川浙合作工业园”。利税60%转给青川,预计解决5000多人就业问题。这是当地人民最期待的。目前,已有10家企业在此落户,签约投资超过16亿元。

汶川,一个深山峡谷里的小镇,人口不到2万。城市还没有整体规划,也从来没有污水处理厂。现在高标准的污水处理厂、医院、学校、体育馆都建起来了,但未必管理得好。所以,从长远来看,广州的援建方也制定了一套“智力援建”计划。通过“双向挂职”的方式,把广州的各类管理和技术干部调到汶川重要部门,把汶川的干部和技术人员送到广州对口单位学习,帮助汶川培养人才,提高管理城市的水平。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还帮助汶川县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城建管理体系,厚厚的一本书,20多万字。

在各方的支持下,灾区人民正在依靠自己的努力建设家园。

“做好自己的事,出自己的汗,做好自己的事。”“有了手,有了脚,有了命,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一年多来,青川县枣树村村民书写的这两条标语传遍了灾区,成为灾区干部群众努力工作、建设美好新家园的强大精神动力。靠着这种精神,枣树村以每户2万元的补助,建成了青川县所有的永久性住房。在今天的枣树村,有200多户人家的院子里插着五星红旗。他们感恩自己的祖国,为自己是中国的农民而自豪。

群众路线:重建的生动实践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在恢复重建工作中得到充分体现。

地震发生后,胡锦涛总书记等中央领导多次亲临灾区,冒着余震在震中都江堰映秀镇、北川等地帐篷里调研。在板房里,在满是废墟的现场,我们和灾区群众、各级干部一起讨论重建。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几经反复,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对口支援,19个省市各拿出1%的地方财政支援19个重灾县,三年完成。不久后又根据实际进度进行了调整,提出“两年基本完成三年任务”。

灾区的情况很不一样。重灾区19个,受灾情况不同,自然条件不同,文化习俗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重建一定要因地制宜,百花齐放。所以中央在决策的时候,只设定大的目标和原则,给地方留有足够的自由空间。19援建省市跨海,各显神通。

北川县城在地震中完全被毁,是唯一需要异地重建的县城。主管援建的山东省制定了在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再造一个集居住和产业于一体的现代化新县城的宏伟规划,目标是建设世界一流的样板镇。

震后的都江堰市是一片“屹立的废墟”。急需重建的是学校、医院、自来水厂等公共服务设施。上海的援建方把这些项目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同时结合当地农村的特点,帮助当地农民建设了654.38+万亩的现代农业产业园,为他们的产品进入上海市场开辟了“特殊通道”。

广东省负责汶川县的援建。他们分解了目标任务,13个城市对口帮扶了13个受灾严重的镇。至于怎么建城市,省里只是确定了大原则,“规定动作”是统一的,“可选动作”各城市不一样。

在重建过程中,所有援建者和当地党委政府都把“一切让群众满意”作为衡量一切工作的最高标准。

2009年3月,广州援建汶川工作组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他们邀请世界知名专家设计了11套汶川体育馆建筑方案,但没有一套能让当地人满意。

疑惑中,援建队没有急于开工,而是成立了专门的民意调查小组,挨家挨户走访咨询。原来汶川县是藏族和羌族的集中区。人们对藏羌民族特色有很深的感情,认为专家设计的方案不错,但缺少一点“民族风味”。

援助小组恍然大悟,立即请来国家建筑设计专家帮忙修改新方案。12一套独具民族特色的时尚现代方案一经宣传,便赢得了当地群众的一致好评。如今,这座充满浓郁民族风情的体育馆已经矗立在汹涌澎湃的岷江之畔。起伏的白色屋顶像白色的哈达随风起舞,红色的图案交替传递着幸福和欢乐,像美丽的羌族红。

重建成功与否,取决于群众是否满意;矛盾纠纷也要靠群众来解决。

与震中映秀仅一山之隔的汶川县银杏乡在地震中损失惨重,大部分房屋受损倒塌。该村有8户农户房屋轻微受损,通过维修加固仍可使用,因此分别获得3000至5000元不等的维修补贴。然而,当他们后来发现重建户可以获得近2万元的补贴时,他们发现这很不公平。当地党委政府多次做工作,收效甚微。最后,乡镇在村里启动了“一事一议”程序,召集全村投票。因此,其他村民不支持增加对他们的补贴。在群众的意志面前,这些农民无话可说。

壮丽山河的灾后重建,显示了人民的力量。我们可以看到,从灾区的普通人到当地的援建者,每一个人都在充分自由地行使自己的权利和义务,展示自己的才华和抱负。这些无数的涓涓细流最终汇聚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

创造重建奇迹的法宝。

地震发生后不久,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在全党展开。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科学重建”,“要把灾后重建与工业化、城镇化、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和扶贫开发紧密结合起来,与主体功能区建设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结合起来,与保护民族文化遗产结合起来,与促进灾区生态环境尽快恢复和持续改善结合起来,努力实现可持续发展。”

一个断言变成了千百万人的实践。

地震后,都江堰市委书记刘俊麟最头疼的问题是缺乏重建资金。全市654.38+0.2万农户受灾,近8万间房屋倒塌或损坏,需要重建资金654.38+0多亿元。这对县(市)财政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农民自己也负担不起。

钱从哪里来?只有改革。刘俊麟算了一笔账:如果把分散的农户变成集中建房,全市可以节约集体建设用地约6万亩。通过产权制度改革,可以实现农民宅基地的流转,可以“换”出巨额资金解决住房重建问题。

农民王全成为改革的首批受益者之一。他把400平米的宅基地拿出一半,和“城里人”张先生合建。张先生负责两栋楼的建设,两人各得一栋。王全没有支付任何现金就得到一栋238平方米的新大楼。

借助这一改革,都江堰还创造了新的农村集中居住模式。村庄的美丽和现代化已经超过了许多城市住宅区,成为当地农民过上新生活的梦想之地。现在已经建了60多个这样的住宅小区,还有140多个在建。

以人为本,及时给予群众帮助,已经成为所有援建者在灾后重建中的一致行动。

浙江援建人员在重建过程中发现,青川有数万人喝不上干净的水,一些山区群众甚至没有水喝。浙江决定把有限的资金花在刀刃上,将3亿多元投入地下,投入“隐形”安全饮水工程,彻底解决了当地人的饮水问题。什邡市人民医院新建时,北京援建人员发现,按照原设计,门面装修要花700多万元。总部的同志心疼,坚决“扣除”这笔钱,用于更需要的学校建设。

廉洁援建也是19援建省市的一贯追求。两年内将花掉800多亿元地方援建资金。这么多钱,怎么保证花得合理,不会被挪用?上海建立了三级监管体系。援建资金全部通过银行转账,不通过个人转账。预算安排和执行情况都在网上公布,人们可以随时查看每一笔钱。北京邀请负责奥运场馆的审计员为重建资金“关门”。他们全程审计每一笔资金,每一笔支出,每一个环节都有审计人员监督。他们开玩笑地称之为“并行审计”。

借鉴中国和世界各种文化的优秀成果,提高科学重建水平,是建设者们的共同追求。

远在唐代就已存在的阿强汶川县水磨镇,曾是大诗人苏轼和大画家张大千笔下的“世外桃源”。然而,震后的废墟和严重的工业污染,让这种“美”大伤元气。广东佛山援建队领队刘宏葆在深入了解这里的人文地理后,给自己的工作定下了这样一个目标:打造“人文灾后重建典范”。中国、日本、瑞士、不丹...世界著名的风景城镇都启发了他和他的同事。为了使镇上新建的犀首湖既能保持水的精神美,又能经受住暴雨、山洪、泥石流、泥沙淤积的冲击,他们多次到都江堰学习古人治水的智慧。最后,他们请来设计葛洲坝的四川大学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技术人员,做了一个流水模型。今年年初,当这个风景如画、充满羌族风情的“小丽江”首次出现时,它的美丽让游客惊叹不已。

当记者与创造了这些重建奇迹的人们交谈时,一种尊重和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30多年的改革开放造就了一大批有理想、有纪律、有知识、思想解放、富有创造力的中国公民。这是中国最宝贵的财富。

特殊阶层:不可动摇的理想信念

灾区是党员的“特殊党校”,党员是千千著名制片人,曾参与灾区重建。

2008年7月1日前夕,十几名素不相识的党员,聚集在成都一家破旧的旅馆里,召开了上海援建都江堰工作组第一次会议——党组织民主生活会。

会议的内容只有一个: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大家很快形成了一种* * *知识:我们是带着一份爱,一份信念,一份责任来的。参与灾后重建,就是为灾区人民排忧解难,这既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党员的道德追求。

抱着这样的信念,他们的援助工作让灾区人民高度满意。当总指挥薛超在都江堰人民代表大会上作报告时,许多代表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观众报以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余震威胁,水土不服,夜以继日地工作...灾区重建工作异常艰难,许多党员产区一直依靠坚定的信念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大山深处的北川县白坭乡,震后成为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这里的气候又湿又冷,这让烟台援建副总指挥张患上了关节炎。他只能晚上带着护膝痛苦入睡,白天靠泡面充饥。

张很高兴他来之前在电脑里拷贝了一部电视剧《长征》。在白坭乡援建的艰苦岁月里,观看长征成了他的精神食粮。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张说:“长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我们援建的这片土地上。这里的山山水水见证了中国* * *制作人最艰难最伟大的历程。没有坚定的信念和巨大的牺牲,就没有今天的中国。作为一名党员,一名援助工作者,我要对得起先辈们在这里洒下的鲜血。”

这种信仰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北川之前,张并不想入党。来到北川不到半年,这位潍坊三建集团的工人就想入党了。

“以前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没有入党的概念。”张坦言,是抗震救灾改变了他。“地震时,我在家里的电视上看到,在最危险的地方,最紧急的时候,党员都在第一线。来到北川后,也是如此。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党员也站在了最前列。这些人哪一个没有老婆孩子,但是再苦都扛着。我不自觉地被他们吸引住了。”

今年元旦前,张喜安终于成为一名预备党员。他说:“我48岁了。我想免费入党。我只想和他们一样。”

援建不仅辛苦,有时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说到北川新县城建设,人们永远会记住一个名字:崔学轩。他是山东省潍坊市原建设局党组书记、局长,北川新县城建设集团首任组长。

2008年5月,刚到北川不久,崔学轩身体出现问题。先是拉肚子,逐渐发热,精疲力尽,头晕目眩。他走路的时候,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要吃平时两倍剂量的药,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北川艰苦的工作生活环境让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崔学轩又黑又瘦,嘴上生疮,脚上起水泡,小腿肿胀。同事们都劝他回山东看病,崔雪却选择了左推右拖,就是不肯去——北川两万多人还在等着他盖新房呢!

2008年9月6日夜,崔学轩坠楼。人们用担架把他抬上了飞机。医院诊断:结肠癌晚期。他的妻子魏松来自潍坊。这一刻,她认不出自己的丈夫了——又黑又憔悴。走的时候体重75公斤,剩下不到50公斤。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对魏松说:“可惜晚了一个月……”

弥留之际,崔学轩还在对84岁的老母亲喃喃自语,“妈妈,等我好了,我一定陪你去看新北川。”

2009年7月,党员,土生土长的* * *,用生命践行了为人民利益而奋斗的终生誓言。

距离震中仅27公里的宝兴县乔奇乡,是75年前红军翻越金笳雪山的起点。红军长征纪念碑矗立在这里。在汶川地震中,乔奇乡也受到重创,近40%的房屋受损。

在四川轻灾区重灾区对口支援工作部署中,邓小平同志的家乡广安援建了乔奇乡。市委书记王建军亲自带领援助队前往乔奇。他像红军一样,走村串户,挨家挨户看望藏族同胞,了解他们的困难和迫切需要。在广安的帮扶下,今年元旦前,包括农家乐、学校、医院、道路在内的30项工程全部完工。

回忆起援建的日子,王建军很感慨:“援建有特殊的意义。国民党追击红军时,在这里就不追了。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藏族聚居区,前面是海拔四五公里的金笳山脉雪山。红军逃不出这个死亡之地。但红军帮助藏族村民挑水、打柴、修房子,很快被藏族同胞视为亲朋好友。在藏族同胞的帮助下,红军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成功翻越雪山,走出了死亡之地。今天我们搞改革开放,不能丢了传统。我们还是要像当年那样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鱼离水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在这所“特殊党校”的灾后重建中,我们可以看到,时代在变,但* * *制作者们为人民谋幸福的信念没有变。为了建设更加美好的社会,今天的* * *生产者们依然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新长征的道路上创造新的奇迹,就像75年前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从胜利走向胜利一样。(参与采写记者杨三军、侯大伟、江毅、叶建平、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