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最虐的发明是什么?
前言:
中国不是没有高科技。
2005年底,美国联邦政府的智库哈特森研究所发表了一份《中国实现了大跃进》的科技竞争力报告,结论是中国开始缩小与美国在科技和军事上的差距。甚至这导致了中国的“科技威胁论”。
但如何将高科技转化为生产力,是一个时代的使命。
自1988火炬计划实施以来,我国在科技方面的投入很多,但有多少科技成果真正应用于生产,服务于社会,而不是束之高阁?
另一方面,我们希望“以市场换技术,以政策换资本”,引进外资,以提高技术和管理水平。但是这得到了多少技术溢出呢?目前,许多高技术产业被跨国公司控制,中国企业的整体技术竞争力和创新能力仍然不容乐观。因此,中文大学的郎咸平教授宣称,中国的高科技只是一种“幻觉”。
郎教授是不是太悲观了?或者...
讨论这个问题没有实际意义。诊断病因,寻求出路才是正道。
香港科技大学商学院与265438+20世纪经济报道联合举办世界平衡。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战略发展委员会委员郑国汉、香港科技大学商学院教授严旭、香港科技大学商学院IEMBA课程协调中心副主任林志胜、北京市人民政府工业促进局副局长冯海、中信集团中国国际经济咨询公司总经理助理崔、四川自贡常征机床有限公司董事长等发表了各自的观点,并就(文/马娟)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我们的记者马娟·李振华在北京报道。
“郎教授错了”
主持人:前不久,经济学家郎咸平在他的新书《科幻小说——中国高科技企业发展战略评析》中说,“中国没有真正的高科技企业,所以中国没有真正的高科技企业”。事实上,自1988火炬计划实施以来,在国家的支持下,一大批高新技术企业得到了发展壮大。如何看待郎教授的论断?
郑国汉:我觉得郎教授只是金融学方面的专家。他足够大胆地判断中国是否拥有高科技。中国和神舟飞船能上太空,世界上只有三个国家能做到。说中国没有高科技是站不住脚的。然而,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高科技产业相对落后,这是一个事实。
什么是高科技产业?国外没有明确的定义,大概意思是R&D投资要占很高的比例,或者是技术密集型产业。我国部分行业已经进入世界前列,但规模并不大。比如思科已经把华为当成了国际对手,说明华为离它不可能太远。如果思科是高科技企业,华为也应该是。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中国的高科技产业肯定是比较落后的,但是说完全没有也不过分。
冯海:郎教授的说法太武断了。说中国在某些领域不占高端,在某些领域不如美国是可以的,但是说中国没有高科技完全不值得反驳。袁隆平的水稻栽培技术在世界上首屈一指。王选发明的汉字激光拍照技术,也占据了全球85%到90%的市场。中国还有氢弹、原子弹、航天技术。如果这些都不是高科技,那只能说你不懂高科技。
严旭:判断有没有高科技产业,首先要看有没有高科技产品,因为有高科技产品就会有高科技产业。从产品来说,中国生产和出口大量的计算机、通讯设备等高科技产品,所以高科技产业肯定是存在的。
但在高科技产业,尤其是IT产业,国际分工越来越明确,有上游、中游、下游之分。上游有知识产权,下游是组装。讨论本身有没有高科技产业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要讨论的是中国高科技企业在产业链中的位置。是不是更侧重于低端?
创新的等式是什么?创新=发明+商业化。商业化需要对市场的准确把握,企业要发展必须掌握两点,一是关于技术的知识,二是关于需求的知识。中国的高科技产品在不断增长,以满足市场需求,这表明中国企业虽然在技术上很弱,但他们对需求的理解更深。
品牌是关键
主持人:获取高科技的途径基本有两种:自主研发和引进。长期以来,我们希望通过引进外资来获得国外的先进技术。然而,外国直接投资带来的技术流动并没有转化为中国的内生技术能力。你如何看待外资与技术的关系?中国要发展自己的高科技产业,是否应该改变之前的战略?
崔:是否自主发展可以通过中国光纤的发展历程来说明。80年代,通信行业是制约中国发展的瓶颈行业,但当时中国连光棒都做不出来。如果光纤是进口的,国际价格会很贵。以当时的国力,通信的改造要等到2010以后才能提上日程。所以国家提出要自主研发。到现在,中国已经做出了荧光棒,拉出了光纤,光纤的国际均价也降到了每公里1000多人民币。据说“光纤价格相当于方便面”。这说明,基础设施技术的获取,不能靠跨国公司转让给你,你自己的战略产业必须靠自己去发展。
严旭:外国企业在中国的R&D投资可能相当于他们在中国的投资。但是这个R&D产生的技术只在公司内部使用,为自己的公司服务,不具有外延性。因此,指望外资在投资的同时向中国转移技术是不现实的。
虽然其中一些在合作时有转让协议,但随着中国加入WTO,中国政府的议价能力可能会越来越少,所以自主研发是最重要的手段。当然,也要依靠一些外部力量与跨国企业合作,加入国际价值链,与国际接轨。
童杰:无论是引进资金、技术还是自主创新,都应该有主辅之分。1995我公司与英国有100年历史的企业合作生产机床。当时谈的是样机和技术的引进。在生产过程中,我们发现他拿的是一个进入市场衰退的机床品种。经过一段时间的合作,我们根据其技术设计原理开发了一种改变了结构形式的新型机床,实现了技术超越,并于2006年申请了国家优秀新产品开发项目。这说明通过引入合作项目推动自主研发,可以缩短新产品的开发周期,达到赶超的目的。
另外,在自主研发过程中,即使中国的技术无法超越最先进的,也可以对其形成一种竞争,增加中国的议价能力。
主持人:比如汽车行业,我们引进外资已经20多年了。到现在为止,除了新兴的汽车厂,比如吉利,还有国家扶持的几家最大的汽车厂,我们不可能都自主造车。就算能造车,也没多大市场。有什么问题?
冯海:跟市场交换技术还是有做不到的,尤其是汽车行业,所以不得不承认引进消化吸收有差距。现在中国跟外国企业谈汽车合作,就谈共建R&D中心,R&D中心联合交车,但是外方在抵制这一条。经过百年的发展,跨国公司已经形成了一套市场运作体系,技术操作水平较高,有许多值得借鉴的经验。
严旭:很多技术需要不断积累,对于历史悠久的企业来说,这是非常宝贵的财富。诺基亚需要20多天才能获得新的手机版本,主要是因为诺基亚掌握了累积技术。我相信汽车也是如此。有时候技术设计上的一点点改进会有很大的优势。在这方面,中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上外国。
崔:其实中国也在不断反思汽车产业化的道路。首先是国产化率,这是国家对汽车行业唯一的规定。国产化率就是价值的百分比,然后确定零件数量。通过引入模型,促进零部件的开发,并由我们自己进行进一步的研发。产业政策理论上没有错,但后来体制问题导致汽车产业无法发展。最近反思的问题是,中国是否需要发展自己的汽车工业,拥有自己的品牌。比如奇瑞,发动机可以是外国的,但品牌是自己的。汽车工业发展到今天,国际化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其核心是品牌。不培育自己的品牌,就永远不会有中国品牌的汽车。
郑国汉:汽车工业已经不能说是哪个国家生产的了,比如美国和日本的汽车。从头到尾的零件来自世界各地。只要掌握了技术和市场网络,中国就有实力形成自己的民族品牌。
严旭:过去,人们认为组装产品非常低端,但不一定如此。因为组装的时候需要了解市场,外观设计,颜色等等对于打开市场非常重要。企业要想生存,一方面要有技术,同时也要很好的把握市场需求。另外,专利费也不全是贵的,过了期限就可以随便用了。关键是如何整合各方面的技术,创造新的价值。
现在是信息社会,战略创新往往比技术创新更重要。国家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产生了很多专利,但是如果专利没有转化为产品,那就是浪费钱。因此,在高科技产业中,科学技术应该如何定位是非常重要的,不仅是在技术知识创新方面,而且是在市场知识创新方面。
高新技术开发区的误区
主持人:高科技产业不是单个企业支撑的,更多的表现在企业之间的协作。如何看待全国范围内普遍建立的高新技术开发区?有没有起到整合资源的作用?
崔:目前,我区有53个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看来,开发区的发展过程中出现了一些问题。比如园区有些企业是搞机床的,旁边的企业是搞印刷的。他们没有产业纽带,没有形成生态链。后来国家提出建立专业化园区,形成企业间的生产链关系。现在已经完善了很多,比如张江高科技园区,软件科技园。
郑国汉:要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设立发展园区的真正条件在哪里?如果这个园区没有条件建立,可能会产生一些假的高科技企业。因为一般企业的税率是33%,而高新企业的税率只有15%,这个诱惑太大了。我在深圳做过一些调研,深圳高科技园区真正的高科技企业并不多。在西北等地发展高新技术开发区,收效不大,园区太多可能造成浪费。
童杰:其实在很多高新技术产业园区中,运行得特别好,进入良性循环,真正形成高科技生态产业链,成为孵化器的并不多。原因是什么?我认为这需要自然而然。比如浙江柳市镇,曾经以假冒伪劣商品闻名,而现在,全国95%以上的低压电器都产自柳市镇。他们厂有十几个厂,分工细致,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对周边地区也要有拉动作用,把周边企业拉进园区,形成产业集群;只有生产出主导产品和产业链龙头企业,才能拉动周边。比如西部,绵阳的工业经济比成都好,因为绵阳有长虹,长虹所有的电器配件都可以带动周边地区,形成一个产业链的发展。
林志胜:高科技园区发展不佳与政策导向不无关系。改革开放初期,地方省市领导都有招商引资的任务。打着这个旗号,往往设立科技园,让地标企业进入,承诺大量优惠政策,但最后大部分其实变成了房地产项目。
知识产权不保护垄断。
主持人:对于中国来说,自主创新的概念需要怎样的制度安排,才能在知识产权保护和企业创新之间达到平衡,既保护产权人的利益,又不损害其他企业的创造?
严旭:世界银行有一个名为国家创新指数的指数。指标之一是要有创新的基础设施和创新的环境,包括政府政策和知识产权保护。知识产权必须得到保护,这已经成为一个常识。产权保护不是单方面的事情,国内外都和这个问题有关。另外,通过转让专利来赚取专利费,大概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应该是如何捆绑不同的专利,创造新的价值。
郑国汉:近年来,美国开始反思自己的专利制度,因为过度的专利保护可能会阻碍创新。最近有人在美国国会发言,我很赞同这个观点,就是美国近几十年最大的问题就是专利的滥发。有些专利本身没有技术突破,但是两个专利加在一起,结果可以获得新的专利。美国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有些领域,各级专利都有注册,只要你进入这个领域,就一定会侵犯他们的专利。在国外,很多专利已经成为雷区,技术壁垒阻止别人使用,这就涉及到垄断。
严旭:技术在变化,过去的法律也应该改变。以前复制是侵权行为,现在人们使用电脑,必须先下载内容,复制到电脑上。如果严格来说,这是侵权。所以法律也要与时俱进。现在香港准备讨论侵权问题,修改著作权法。
崔:专利法是由国家科委起草制定的。当时对立法有两种看法。首先,专利法应该保护发明者的创造和他们给社会带来好处的权益。第二,专利法最重要的意义在于促进知识的传播。但长期以来,关于保护的谈论很多,没有考虑如何利用专利法来促进技术的传播、推广和利用。
现在中国成立了知识产权法院,执法队伍越来越强大。这是必须要做的,但新的问题是,知识产权保护不再是交流工具,而是保护技术壁垒的工具。外国人现在提出了一个技术壁垒,从技术到专利到标准,必须要达到。最可怕的是标准。比如中国加工的电器,未来使用的材料都是可回收的,需要可降解材料,必须符合环保要求,但很多企业根本达不到要求。现在全人类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保护知识产权。
林志胜:去年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上,很多部委讨论了一个问题。中国之前经历了一个引进、消化、吸收的过程。如果按照中国和WTO的承诺,我们的技术创新是很有问题的,因为很多技术的来源,比如生化技术,通讯行业,都是基于国外的技术。很容易触及人的财产权。
此外,还涉及司法部门,包括知识产权局。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是为国内企业服务还是为国外服务。很多外企发现中国企业生产类似产品就起诉侵权。如果按照WTO规则解决,很多中国企业会觉得很难生产。可行的办法就是把官司拖下去。三五年后,产品过时,官司不了了之。
郑国汉:微软和IBM以前都是用这种方式和政府打交道。美国部起诉他,他出钱打官司,拖了五六年。当结果出来后,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崔: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很落后,保护了不该保护的东西,比如微软的价格歧视。微软同样的产品在中国比在美国贵。在这种情况下,保护就是变相的侵略。
其实微软对中国的影响不是在消费上,而是在IT制造上。无形中就形成了一个行业标准,这种情况下你就得按照他的标准去匹配。
当然,经过20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积累了很多经验,也学会了玩国际游戏。保护正义的就要保护不公平的,可以用反垄断法来制裁和约束。
系统?技术?
主持人:美国高科技产业最早发展在两个地区:波士顿周边的128高速公路地区和硅谷地区。到了80年代后期,128高速公路的高科技企业开始走下坡路,而硅谷却方兴未艾,不断走向新的高度。这给了我们什么?有什么经验可以借鉴?
崔:美国高科技园区的成功经验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产业跟着人才走,资本围着人才转”。美国硅谷的经验很简单。只要吸引人才,行业就不是问题。硅谷最典型的就是有创业文化,但是在128高速公路上,你看不到硅谷那种生机勃勃的感觉。硅谷很多小公司不搞产业化,而是先开发技术转让,看看花多少钱,再形成产业。
郑国汉:在美国,有一本书叫《区域化的优势》,主要分析了这两个区域不同的发展结果,结论就是商业模式的问题。早期的计算机技术,如
IBM,最初的产品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生产的,但是为了快速抢占市场,IBM引进了英特尔为自己开发芯片,微软支持。产业链就这样形成了。因为总有几个环节人家比你强,你一个人做一条龙肯定是行不通的。很多位于128高速公路上的企业都是早期的传统结构,而硅谷正在崛起,实现了国际分工。
崔:有句话叫“R&D在硅谷,制造业在世界”。
林志胜:我的经验是,128高速公路和硅谷是两个基地,一个是政府搭建的平台,传统模式通过一列火车管理一切;另一种是市场形成的,是技术交流和人才交流的平台。
郑国汉:我想说一个观点,硅谷是自然形成的,后发国家未必能自发形成,往往需要政府的幕后推动。比如台湾省的新竹就是人造的。
严旭:我认为一个重要因素是人才,另一个是资本。在知识社会,人本身就是创新的中心。现在看企业的报表,通常把人当做成本,其实是不对的。人是一种财富,如何更好的发挥价值很重要。目前国内有一个不健康的现象,就是很多“海归”回来,变成了“等海”。应该改成“海带”,是连接中国工业和外国工业的“纽带”。
说到资金,中国的“863计划”是政府投入的。不像美国,一般是风险基金,特点是明确了委托人和代理人的关系,投资人可以对技术开发进行有效监督。在政府投资的情况下,由于没有特定的委托人,对各级管理和开发部门的代理人进行有效监管的效果可想而知。
主持人:长期以来,中国都是以国内高校和科研机构为主。名牌大学周边有一些大学产业园,但是大学和科研机构办的高科技企业很差,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是高校办高科技企业的模式根本行不通,还是高校的创新机制存在某种缺陷,使得高校的R&D功能无法充分发挥?
严旭:在创新体系中,大学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大学的作用应该是为创新体系提供人才。目前国内高校很多科研项目在海外只是咨询项目,一般企业都可以做。这种项目可能会很好地为大学解决教师收入问题,但能否提高大学的研究水平,我持怀疑态度。如果不能通过研究提高老师的水平,如何提高他培养出来的学生的水平是个问题。在我看来,大学可以办高科技,但要强调商业化和产业化,因为学者擅长的是关于技术的知识,而不是需求。
郑国汉:这涉及到创业模式的问题。大学里的教授可以给学生科技方面的启发,但是学生完成学业后,还是需要适应市场,学习公司运营。如果从头到尾都有教授和学生,成功的几率也不乐观。所以这就需要风险基金、银行等专业人士。在美国,学校不是创业的主流,只是一小部分。在真正的创业阶段,除了商学院或者工程学院的一些教授,大学的作用并不是很重要。
童杰:我认为R&D的大学机构在进行高科技成果的研发时,对市场客户的了解不如业内人士多。也许是他们努力研究的成果与市场和客户需求相差甚远。
比如,根据当时机械制约工业发展的问题,机械工业部培育了“三大三小”的研究所,大的是北京机床研究所,小的是蓝电和南京微电机厂,但最后都没有出来。因为这些机构离市场比较远,当他们的项目完成了,项目移交了,就意味着他们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他们没有想过整个成果的商业化。所以过去的产、学、研必须是研究-成果-产品-最终市场,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高科技产品,自主研发产品的检验最终要以用户为终点。
林志胜:大学的职能是基础研究,解决产业链上的重大科技问题,产业化不是它的任务。产、学、研的模式国务院是肯定的,这条路是要走下去的。
郑国汉:政府寄希望于大学产业化是不现实的。大学的责任在于培养人才,进行基础研究。因为大学没有整合的能力,所以我们看到世界上主要的生产技术都集中在大企业,而不是大学或者政府实验室。
主持人:制度比技术重要,这是吴敬琏几年前对中国发展高科技产业的看法。那么,什么样的制度才能激发创新呢?
林志胜:中国走过了20年的科技创新之路。制度上很多东西是很好的,但是执行过程中往往受到人为因素的影响,没有收到好的效果。比如进口设备享受免税制度,与保护民族产业相矛盾。即使是国产的好设备,因为不享受退税,在技术创新体系上也大大扼杀了民族品牌的国内市场。包括高科技人员的调节税,如何管理?有的地方是内部检查,第一步就退,但政府没有明确规定。
郑国汉:目前中国企业纳税比外资企业高。我认为不合理,影响了国内高科技企业的竞争力,应该废除。即使对于这些高科技企业,政府也应该给予税收优惠,尽量避免寻租行为。
严旭: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商业模式的创新和企业发展战略的创新。福特推出T型车的时候,完全是依靠原有的技术,而是换了一种生产方式,从而带动了整个经济模式的变革和革命。现在中国的专利数量每年都在增加,但是有多少能转化为生产力呢?关键是文化创新、战略创新、制度创新、思维创新。我们应该防止创新经济最终会变成专利经济的误解。
崔:中国科技创新能成为产业吗?关键在于职业经理人的建设,这对于整个创新体系的建设非常重要。制约中国发展的不是科学家太少,而是懂市场的职业经理人太少。
又在网上看到了。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