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沃土,红在心头

旭日东升(资料图片)

一个

地球是多彩的,中国人对红色的热爱已经深入到骨子里。

红色,在中国,不仅是外在的红色,更是中国人内在的精神表达。比如红色岁月,红色梦想,红色船魂,红色征途等等。中国人的红色情结可能与中国的地理位置有关。中国站在世界的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清晨,随着朝阳的升起,中国在一片美丽的东方红中从梦中醒来。

我在东北科尔沁草原腹地长大,小时候和红色很亲近。在广袤无垠中,绿色是主色调,红色的植物总让人驻足,怀念,珍惜。一片片成熟的高粱,像喝醉了酒的壮汉,田间风一吹,满脸通红,淳朴可爱;菜地里,畦里种着很多西红柿,很多红的,像个淳朴的村姑,宽大的叶子遮着脸,娇羞,忍不住捏一捏,软软的,流口水;霍林河左岸,有一个远近闻名的辣椒之乡。秋天,红辣椒在屋前屋后,篱笆前到处晾晒,像从天边割下的云,落在农家院子里,贴在窗外,让你心慌。当然还有红枣,樱桃,枸杞,胡萝卜,都是我喜欢的食物。童年的蜡笔都是关于这个美丽的红色国度的。

红色不仅在庄稼中蔓延,还散落在辽阔的草原上。

吉林西部盐碱地多,碱蓬丛生。风沙吹过,烈日炙烤,再加上干旱无雨,碱蓬以顽强的意志和乐观的状态经受住了生活的历练,在深秋为广袤的大地披上了华丽的盛装,成为草原上一道亮丽的红色风景。后来千里迢迢到盘锦看红海滩,才恍然大悟,原来和我南方草原上的碱蓬莎莎一模一样!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奇怪。同样的东西,用不同的红字,却有如此大的魔力。

说起村里的红,还是春节。家家户户门内外都挂着红底黑字的对联,端庄大方的福字,精致别致的红窗花,门檐上高挂的红灯笼彻夜通明。除夕夜,鞭炮齐鸣,红色的鞭炮撒满大街。小伙伴们走街串巷,跳着红灯笼,唱着跑调的歌。一串串红色,到处都是红色,散落在乡间的雪地上,天上的星星,在地上闪闪发光。

小时候和一帮朋友去东屯西村玩,追着电影队看样板戏。剧情的唱法我不太懂,但是红色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红色娘子军》中,一个个戴着红袖章,手持红缨枪,英姿飒爽;在《红灯笼的故事》中,李昱和戴着一顶大帽子,拿着雄伟的红灯笼...一段段歌词,一个个情节,是艺术对我幼小心灵的启蒙。

童年对红色的记忆,也点亮了一个少年的视野和梦想。红色,在艺术中升华,给人无尽的美的享受和启迪。

走出村庄,徜徉在名山大川之间,对我来说,最吸引眼球的不是那秀美的山石和秀美的水色、鸟语花香,而是那在秋天全部被染成红色的枫叶。

在鹿苑上高级研修班的时候是深秋,和几个好同学去欣赏北京香山的红叶。那一夜,天上的圆月和山脚下的红枫叶,宛如人间仙境。我们享受着美好的生活,拒绝深夜回家。辽宁省本溪市是中国著名的枫叶之都。它铺在山上,卧在谷底,集在溪边。它像梦一样红,就像新时代中国人的盛世。

红谷野,长白山的故乡,反映了美丽的仇市,丰富多彩的溪流和瀑布。在桦甸,透过漫山遍野的枫叶红,我一次又一次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那些一簇簇红色的花,不就是杨靖宇将军率领抗联战士在密林中向四面八方进攻时,枪口喷出的仇恨火焰吗?那一片红,不就是抗联英雄用鲜血和生命染红的蒿草原吗?

音乐就像一条流动的小溪。中国的红色经典歌曲给人们带来了激情、慰藉和力量,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东方红》,太阳升起,中国出了一个毛泽东;要盼红军到来,“单莺红”就开遍岭;在《红梅颂》中,我们看到蒋捷,踏着千里寒霜的脚,在三月九日的何索居里冻着,一颗丹心向太阳开放;在延安,一曲《山丹丹花开红》从黄土高原唱响全国...中国人民只是唱着红歌,从苦难的岁月中一路跋涉,逐渐走向富强和辉煌。

走进人民大会堂的迎宾大厅,不仅是中国人,就连外国朋友都被这幅壮丽的东方绘画所震撼。

1959是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宏伟的人民大会堂落成。巨幅《江山如此多娇》取材于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经周恩来亲自审定,由著名画家傅抱石、关山月完成。最后,根据周恩来的意见,红太阳被翻了一倍,毛泽东写了“这么多美丽的山川”几个字。浩瀚的云海,蜿蜒的雪山,右上角的大太阳,满天的彩霞映衬着群山,真正展现了“一身红,分外妖娆”的宏大内涵。

那年深秋,莫斯科大学迎来了成千上万在中国留学的学生幸福难忘的时刻。当、、彭、等领导出现在学校礼堂时,全场沸腾,欢呼声如雷。毛泽东频频向大家挥手,语重心长地对留学生们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正处于盛世,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毛泽东的诗《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充满了诗意的语言,对年轻人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在中国,朝阳红,代表欣欣向荣的年轻一代,是祖国的未来;夕阳红代表老年人晚年的幸福生活:“夕阳红最美,最温暖,最平静”。

我多次去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当国歌响起时,面对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我感到无比自豪和激动。最让我感动的是,身边很多人总是抬头看着国旗,泪流满面...(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