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消费高吗?我最近要去北京工作。哪里的消费比郑州高?

在中国,北京以其高消费水平而闻名。曾经,一项包括衣食住行娱乐的统计显示,在全球144个大城市中,北京排名11,比纽约高一位。在即将到来的北京音乐表演前一个月,一票难求。主办方中国国际文化艺术公司总经理蒋玲说,很多企事业单位、团体、单位也为朋友做年终公关,所以贵宾票走得最快。年初以来,北京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有各种国内外演艺明星的大型演出,门票价格也在上涨。今年的演出市场出现了2000元甚至2万元的门票。中国演出的票务总监康戈尔透露,他们一般都是公关票。据了解,同样的演出,北京的门票价格比香港高很多。(北京电视台2004年2月23日首都经济报道+65438)

什么是VIP?是很重要的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能得到VIP待遇,是文化,是身份,是礼遇,是财富,是价值,是格调...当然,有非常重要的人,自然也会有不太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人,非常不重要的人。就这样,一场艺术盛宴,一点市民色彩都没有,成了远离大众的精英游戏。

早就看出北京的生活成本很高,甚至达到了世界第五。当时我对这个排名和它的依据非常困惑:按照北京人的收入水平,再怎么努力,似乎也支撑不了世界前几名的消费。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收入摆在那里,限制了销量。但面对白纸黑字的新闻,我不知道该从何评价,所以无法按表。

现在又出现一个统计结果,说北京整体消费比纽约高。这真的很奇怪。从人均收入来说,北京只有纽约的1/27,不可能比纽约人多花多少钱。一个月入100的高手和一个月入只有3000的人竞争,简直不可思议。更不用说中国人有量入为出和节俭的民族传统。甚至考虑到媒体别有用心的炒作和消费,北京家庭负债率高达1.55%,那么充其量也就是收入翻倍,离纽约人的腰还远着呢。

就在同一天,一向以给北京制造麻烦、发布“假”消息闻名的《新京报》发表了一篇题为《北京居民收入差距拉大》的消息,称22日,北京市统计局公布了前11个月北京城镇居民生活状况统计数据。1-11月,北京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4331元,最高收入组与最低收入组差距较去年扩大。10%最低收入群体人均可支配收入5648.9元,同比增长0.6%。10%最高收入群体人均可支配收入32838.5元,同比增长23.74%。高收入群体与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比为5.8: 1,与去年同期的4.7: 1相比差距进一步拉大。此外,1-11期间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中,交通和通信支出同比下降7.9%,为1448.3元,是八大类支出中唯一下降的。

看到这个新闻,第一反应是电视要跟进,记者联系北京市统计局,告诉对方新京报的报道不准确,除了一个,其他很多数据都是报社想当然的。而且那个数据也是统计局公报上公布的,所以只是前11个月的数据,不代表全年的情况,局里会在65438+2月举办扶贫活动,希望电视等“主流媒体”不要跟风。当被问及哪些数据不准确时,统计局含糊其辞。从那以后,电视台就不敢再报道这类话题给自己带来麻烦了。虽然当天晚些时候《法制晚报》刊登了同样的内容,但电视台最终对集体失语视而不见。

但尽管如此,还是挡不住各种消息的到来。中国最豪华的10豪宅中,北京有4套;北京的房价一直是全国最高的。相比纽约山东富人区抄袭了一只猫的画的名字,价格甚至比纽约山东还高。在各大城市中,北京的私家车增长最快,而面对如此高速增长的车辆,北京的空气污染状况越来越严重。到目前为止,北京市还恬不知耻地无视大气中重度污染天数早在今年4月21就已经超过去年全年总天数的事实,只靠太阳追求全年227蓝天的计划经济。但这并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私家车造成的污染甚至拥堵,不仅仅是私家车主在买单,也是北京全体人民共同面对的。北京的各种高档消费场所,把北京变成了乌烟瘴气的权钱交易中心,而所谓的公款消费内容在开头的公开,也显示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内幕。

《中国经济时报》张建敬撰文称,每年年初在瑞士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吸引了当今世界的名人,其影响力早已超越了商界和国家。30多位国家元首、数十位部长和1200位商界人士出席了会议。有两个主题,一个是世界经济的趋势,另一个是全球贫富差距。与历届达沃斯年会一样,许多“不速之客”在会外抗议。与会者对这些抗议者颇有怨言,但讨论的话题表明,外界的声音仍然发挥了作用。而且,今年的年会还有一个有趣的特点:在举办达沃斯论坛的同时,在巴西阿雷格里举办了一场规模达4000人的世界社会论坛,与会者都是“穷”国。会议的主要目的是推动“另一种全球化”,最强烈的要求是取消发展中国家的债务。会议谴责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贸易组织和世界银行。不难想象,后者举起“另一种全球化”的大旗,显然与前者有“全球化”的意味。贫富差距以对立的形式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说明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在达沃斯,安南先生阐述了这一严峻的形势。他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许多同行每天依赖不到2美元,全球健康研究预算的不到65,438+00%用于解决影响90%人口的健康问题。知识产权的保护比基本人权的保护强得多。因此,他敦促商业巨头“成为更好的世界公民”。他警告他们,不要继续牺牲穷人的利益来换取全球化的好处,而应该在维护人权和提高劳工标准和环保标准方面做更多的工作,否则,最终,所有人都不会从全球化中受益。

安南呼吁商业巨头成为更好的世界公民的豪言壮语,对于那些像比尔·盖茨一样,早早宣布除了给家人留下几千万美元外,还要向社会捐赠数百亿美元的人来说,可能用处不大。然而,胡润、欧洲货币、他的老东家福布斯公布的中国“慈善榜”结果非但没有波澜,反而加剧了中国富人的形象危机:在中国注册有捐赠记录的企业不超过65438+万家,即99%的企业从未参与过捐赠,于是有了李海仓和。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公民都是这样,那么全球化会演变成全球性的灾难是指日可待的。

巴西组织这样一个“世界社会论坛”本身就很耐人寻味。地处拉美腹地的巴西,和其他拉美国家一起,承受着对拉美的各种非议。拉美的核心内容是贫富差距以及由此引发的频繁的社会动荡和暴力,处于无序状态。经济表面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大量脆弱的社会结构,以及在全球化浪潮中逐渐被边缘化为发达国家的加工厂和垃圾场的命运。现在,巴西在南南合作中挺身而出,带领一帮穷兄弟公开挑战世界经济秩序和世界“主流价值观”,这确实反映了拉美国家对走出拉美困境的不耐烦。

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印度人很兴奋,以为可以增加穷国的话语权,但现在印度急着和日俄美联手,加强合作,以成为世界强国的精神谋求崛起。背后的场景是,中国的大国责任感受到世界的广泛质疑。作为“全球公共产品”,安全、环境、健康、知识、治理等五大要素,很多都被我们以“不符合中国国情”为借口,在“与国际接轨”的浩荡鼓噪中,刻意割裂开来,当作内政处理。

这位英国经济学家分析说,许多简朴的中国人不习惯花钱。他们以前没有钱,但现在他们担心未来。改革前,城市人口收入微薄,但享受国家补贴的食物、住房和就业保障。现在他们需要自己为失业、疾病和退休买单。诺贝尔奖获得者马蒂亚斯·森认为,自由不仅是发展的首要目的,也是发展的主要手段。

如果社会失去了正义和公平,只会成为金字塔尖少数人挥金如土、祸国殃民的天堂,而后果却由广大民众,包括年收入不足千元的人来承担,结局注定是悲观的;在国家、集体(包括企业和单位)和个人(且不说暂时处于一个非常理想化的法治社会的公民)之间,秩序的改变迫不及待,也就是说,权利向个人倾斜必然是社会稳定运行的大趋势。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北京这场豪华盛宴的背后真的很值得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