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谟在《论人性》中重点阐述了哪些思想?(1)

休谟休谟(英国1711-1776)

时间的流逝并不能掩盖这位英国哲学家在哲学史上划时代的作用。作为哲学史上的巨星,他让人们仰望他从自己的理解和行动中看到的人性。当我们纪念这位哲学家的时候,我们应该深思的是他的人性论。我们越是反复不断地默想,就越会充满不断更新、不断增长的赞美和敬畏。——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丁琪翻开中国出版的任何一本西方哲学史,我们都会在其中看到休谟的影子:他对两种知识的区分和对因果关系的怀疑,奠定了他在西方认识论中的地位;他对人性的分析开启了西方道德哲学中的情感主义,也成就了后来的功利主义;他的怀疑主义打破了康德独断论的梦想;他的经验方法成为维也纳学派发起分析哲学运动的重要法宝。这些都使休谟的哲学无疑成为西方哲学发展史上的重要篇章,他的不朽巨著《人性论》也被视为西方哲学著作中的经典。事实上,西方学者在讨论西方政治思想的发展时,会将休谟置于四个重要位置:他的情感主义引发了政治哲学中的德性与正义思想;他的产权理论导致了当代关于所有权的争论;他的经济思想促进了后来政治经济学的发展;他的政体理论直接构成了当代政治学的重要内容。

当然,休谟以他的认识论而闻名。在德国,休谟被认为是陈述了伊曼纽尔·康德试图解决的问题的作者。然而,对休谟来说,首要任务是从一开始就建立一种关于人性的普遍知识。在伦理学领域,正如在认识论领域一样,休谟也唤醒了沉睡在“教条意识”中的康德。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康德和另外两位伟大的德国自由主义者席勒和洪堡比后来的德国人更了解休谟,因为后来的德国人完全被法国思想所支配,尤其是受到卢梭思想的影响。

但是,需要指出的是,欧洲大陆从未恰当地承认休谟作为政治理论家和历史学家的贡献。即使在今天,仍然有相当多的人认为18世纪是一个缺乏历史感的时代。我们知道,这种观点其实是误读18世纪的误导性观点的一个特征。在我们看来,这种观点只对曾经统治法国的笛卡尔理性主义是正确的,对英国人来说是极其不正确的,对休谟来说更是无稽之谈。因为休谟不仅把他所处的时代描述为“有历史感的时代”,还把他的民族描述为“有历史感的民族”。我们很崇拜这个200多年前的苏格兰泰莎,和他交谈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