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亭《靠边站》人。
鄯善县柯尔克孜水库是文革时期仓促上马的一座中型水库,在前期工作没有做好的情况下就开工建设。在最初的设计中,大坝基础大坝是由一个倒井开挖,然后浇筑混凝土。因为覆盖面太深,所以没有完成。砾石坝体已经堆积了30米高左右,还没有压实。原设计沥青斜墙尚未完成防渗,溢洪道偏高。一旦发生洪水,大坝势必会垮塌,威胁下游鄯善县城、沿河农村和铁路机场的安全。该地区已正式报请自治区批准。县领导和群众都很着急。王鹤亭曾经是县里的人民代表,希望他能想办法把自己从大坝里救出来。但王鹤亭在文革中一直靠边站,没有过问这个水库。
一个靠边站的“反动技术权威”能有效发言吗?还会上线吗?这时,王鹤亭觉得,如果大坝不治理,人民几年的辛苦就白费了。出于对国家财产和保护人民群众建设水利工程积极性的高度责任感,他甘愿冒险,邀请新疆水利设计院总工程师张庆勇一起到现场。经过实地调查分析,他提出了安全渡汛、加强处理、避免溃坝的方案。自治区领导同意了王鹤亭等人提出的建议,当地立即组织抢险施工。这个水库没有溃坝,可以安全渡过汛期。
逆境中,王鹤亭在1971—1974两次提出修建孔雀河泵站,以替代原规划的孔雀河清淤工程,并建议停止解放第一渠向孔雀河供水。这一建议得到了水利部的批准,成功地解决了博湖和孔雀河的治理问题。这个项目是他在治水方面的杰作,但他从来没有为这些杰作争取过什么。在他看来,只要项目充分发挥效益,能给老百姓带来实惠,那就是他最大的满足。他说,作曲家、画家、作家,甚至发明家、科学家,他们的文章、歌曲、作品、发明都可以申请专利,作为知识产权来保护,但水利工作者创作的优秀设计不能申请,也不能申请任何专利。但只要对人民有利,人民满意,就是对他们的最高奖励。“靠边站”的王鹤亭,真的是别无他求,只想继续为新疆水利尽一份力。
“农业大寨”在当时是铁一般的口号。1977期间,王鹤亭有机会参观大寨,被大寨人把山坡变成梯田,把它变成人造“小平原”的勤劳创业精神所感动。但他认为,学习大寨精神很重要,修复大寨场的具体做法要因地制宜,不能生搬硬套。他认为,新疆各地都是冲积平原,地域辽阔,土地平坦,没有必要开山造田。至于建梯田,新疆除了部分水田,一般不建梯田。新疆“五好”建设时,大部分沿地面坡向的田地都已建好,用工少,便于机耕和灌溉。尤其是新疆,表层土壤一般很薄,只有几十厘米,下面还有戈壁石头。如果改成大寨式的水平梯田,不仅土体移动大,浪费人和钱,而且表土挖走后戈壁石裸露在外,耕作困难,浇水保墒也不方便。至于新疆的坡地,一般都适合发展畜牧业。有些农田应该还树还林,没必要变成大寨田。从大寨回来后,他到昌吉、沙湾、乌苏等地调研,了解到一些县开始搞大寨田后,就不能再浇地了。如果不及时纠正,必将影响新疆的农业发展。于是他连夜写了一篇题为《关于如何开展我区农田水利基本建设的意见》的文章,送到了《新疆日报》编辑部。该报高度重视,第二天立即在该报二版刊登,引起了新疆党政领导和地区各方面的重视,宣传新疆大寨田的活动就此停止。文革期间,王鹤亭被“靠边站”。
但靠边站的王鹤亭,并没有以靠边站的态度对待新疆水利和信任他的人。
灰暗的日子需要平静,快乐的日子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