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儿童散文《捉迷藏》

“池塘里的水全是雨水,已经停了。田地周围的泥里全是泥鳅。我天天等你抓泥鳅……”《捉泥鳅》是在一首给婴儿的摇篮曲里录制的,大家应该都不陌生。费了好大劲才在网上找到作者和出处,但只能大致判断为台湾省民谣。尽管政府不遗余力地宣传知识产权保护,但公众仍然不够尊重版权。

小时候老家人基本不吃泥鳅。那时候泥鳅很多,春天是鱼的繁殖季节。一场大雨过后,泥鳅成双成对地沿着泥水冲出沟渠环游世界,一路在水草中缠绵、翻滚、嬉戏,闹得沸沸扬扬。这时候泥鳅很大,将近半尺长,用网兜很容易干。夏天,恶毒的太阳把水田里的水晒热了,小鱼受不了高温翻了肚皮。当他们下水捕鱼时,他们的脚会被烧红。泥鳅比鱼更能干,它们钻进泥里避暑。在田埂上挖一块泥,里面会钻出很多小泥鳅。此时,泥鳅非常小,通常不到一英寸长。泥鳅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有些学生在中学时很调皮。他们把泥鳅放在教室外的走廊里。水泥地面在太阳下不敢赤脚踩,但泥鳅一节课下来依然保持着生命的气息。泥鳅的生命力是惊人的。秋天,可以在池塘的淤泥中挖出泥鳅。

泥鳅和鳝鱼、鲶鱼一样,光滑无鳞,身上有粘液,但鳝鱼细长易抓,鲶鱼又大又软,从鱼头下捏软腹鲶鱼也摆脱不了。常见的泥鳅只有一两寸长,无从下手。即使抓到了,也很容易滑掉,所以不容易抓到泥鳅。因为家里不吃泥鳅,所以也没试过用其他方法抓泥鳅。长大后在省城上学。学校墙外有一片稻田。每天上午和下午,我都去田埂上散步,看书。有一次我看到沟里有很多泥鳅,就请了几个同学回宿舍带脸盆和水桶。每个人都来自农村,擅长捕鱼。沟的上游筑起了堤坝,用脸盆把水抽干。沟底被流水冲刷了很久,沟底的泥土很硬。我们把它们一个个放进桶里,它们作为战争的果实被带到教室里。城里长大的同学们兴致勃勃地在桶里抓泥鳅,却总是抓不到,一看就哄堂大笑。泥鳅在学校食堂被加工成一道好菜,大家都喝了酒。在省城的学校里,男生女生赤脚去抓泥鳅,在我们的大学生活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毕业留言簿上有很多约好去抓泥鳅的。20多年过去了,同学们在聚会上还是会说起抓泥鳅,但城市里谋生不易,没有人有兴趣抓泥鳅。

来北京,经常可以吃到泥鳅。很多人喜欢吃泥鳅,因为泥鳅是炒干的。当我回到我的家乡时,我发现方人也过去常吃泥鳅,但那很残忍。有一道菜叫“泥鳅卤豆腐”。据说整块豆腐是用活泥鳅煮的,泥鳅受不了热水全部钻到豆腐里,于是泥鳅的鲜味就被煮到了豆腐里。大自然视泥鳅为人类的食物,但绝不会同意如此残忍的吃法。我没见过这道菜,看到也会拒绝吃。